《高僧大德》(梵文 :bhadanta)於印度時,為對佛菩薩或高僧之敬稱。近代以來,大德一詞已廣泛使用,不論出家、在家,都以大德尊稱之;大德一詞成為漢傳佛教界一般性的禮稱,也常常是對居士的稱呼。

大德(梵文 :bhadanta),敬稱。在印度,是對覺者或高僧的敬稱。

於諸部律中,凡指比丘眾,稱「大德僧」。

在中國隋唐時代,凡從事譯經事業者,特稱「大德」。

此外,統領僧尼的僧官,也稱「大德」。

近代以來,大德一詞已廣泛使用,不論出家、在家,都以大德尊稱之;

大德一詞成為漢傳佛教界一般性的禮稱,也常常是對居士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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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語bhadanta,巴利語同。音譯婆壇陀。於印度時,為對佛菩薩或高僧之敬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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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轉載,隨喜功德)

【集科學家與佛學家於一身的人】黃念祖居士,法號龍尊,亦號心示,樂生,別號老念、不退翁。(Profile of Nien-Tsu Huang)

阿彌陀經宗要——信願持名 
(8/8【圓滿篇】)
黃念祖居士著

附文:集科學家與佛學家於一身的人……………善護念

(一)

「在當今中國大陸,黃念祖老居士可算是中國一大居士了,如果你們能到北京拜謁到這位大德,那真是你們一生的福分……」臺灣淨空法師如是云。

黃念祖居士,法號龍尊,亦號心示,樂生,別號老念、不退翁。

黃居士生於一九一三年(癸丑)三月初六日。幼年早孤,其母梅太夫人篤信佛教,淨行超倫。

黃居士性自純孝,常隨侍母親梅太夫人及舅父梅光義大居士聽經聞法,參謂看宿大德,聞習熏陶,志趣超群。

二十歲時,就學於北京大學工學院。大學期間學業成績優秀,性格開朗活潑,身材魁梧,擅長排球、滑冰等運動。

雖然從小生長在一個佛教家庭,但是看到許多佛教徒學佛多年,依舊世欲思想和作風不改,故自懷疑於佛法:為何許多佛教徒學習佛法多年,怎麼還是這樣,是不是佛法無用呢?

於是對信仰佛教產生了動搖。直至大學二年級寒假,某夜大德自讀《金剛經》始感悟:
不是佛法沒有效驗,而是很多修持之人辜負了佛法。
於是端正了自己的思想和認識。由於當即深體「無住生心「之妙。如醍醐灌頂,身心內外清涼潤澤,興起「以凡夫心致臻此境唯有念佛與持咒」之念。

從此,大德對佛法生起大崇敬心,結合現代科學的學習,對佛法進行深入地探求。

一日夜深,於念佛中入忘我之境,定中忽聞念佛之聲不知為誰,待起身出房四尋,始恍然大悟,是己在念佛也。

二十二歲,大德於河北開灤煤礦工作,一次夢中遍覓「家」不可行,忽成一片虛空,初有省。

抗戰期間,於國難中,學佛益加精誠。

曾皈依當代禪宗大師,得道高僧虛雲大法師,並於密宗皈依紅教大德諾那祖師嫡傳弟子蓮花正覺王上師及白教大德貢噶上師,後於一九五九年繼承蓮花精舍金剛阿 黎位,受諾那上師衣缽與王上師遺囑。

三十二歲,抗戰勝利後,經其舅父梅光義大居士引薦,拜謁禪淨大德夏蓮居大師,因深蒙掖而成入室弟子。

梅、夏兩大德為當時的兩大著名居士,故有「南梅北夏」之稱。

尤夏大師出入儒佛顯密禪淨各宗,融會貫通,於禪淨經旨,窮深極微。

壬申之歲,掘棄萬緣,閉關三載,會集《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以下簡稱大經)。

黃老居士親聞夏師講解此經。詳做筆記,心領神會,並隨侍左右二十餘年,於禪淨密各宗深得法要。

因六十年代初,曾撰寫〈大經玄義提綱》一冊,呈夏師鑒核,故深蒙印可,並以注解宏揚此經之大事相囑之,命可直抒己見,隨緣施教,以利大眾。

四十歲時,念祖大德於天津大學任教授,傳授現代科學知識之際,不忘精誠修法,博覽眾經。

忽一日觸機成偈,呈夏師鑒覽,肯定其開悟!

稱為唯一心許弟子,又呈王上師評鑒,亦確定為開悟無疑,並深得貢噶上師印可。

文革動亂中;念祖大德國曾在解放前任過。廣播電臺台長,利用廣播宣揚過佛法,故被列為「牛魔蛇神」之列,下放河南幹校勞動,行如牛馬。雖經種種磨難艱危,但化火宅為清涼,轉煩惱為菩提,始終於逆境中堅持修行,所獲真實利益不可勝記,正如懸記:
「唯艱難困苦備嘗之矣,方可成就」。
數次遇死,均安定持誦,將生死置之度外,完全放下遂完然度過。

尤其有一次遭遇龍捲風,周圍房屋物品一掃而光,唯念祖大德泰然自若,安然無損並仍肅然立於原地,獲得殊勝境界。

(二)
「不理解佛教哲理,則將落後於時代。近百年中由於相對論,量子論、亞原子物理學、太空中的宇宙研究等等,所取得的成果,給佛教哲理增添了許多實際論證和實例……整個科學正在醞釀一場大革命,我們生逢其時,應肩荷起這個偉大的任務,發起自利利他,自覺覺他的大志」。             
這是一個科學家的感慨,更是一個佛界前輩的心聲。
「掩扉鬧市堪藏拙,
捨智如愚始大通」。
念祖大德素懷傳燈之志,弘揚淨土之願,拯救群生之望,也為報佛恩、師恩、眾生恩,遍觀眾經,苦心參研,構思醞釀。

一九七九年,摒除俗務,閉門謝客,專心注釋《大經》,歷經兩年於一九八一年完成《大經解》初稿,一九八二年完成二稿,在嚴重疾病折磨下悲心更切,依然矢志不渝,奮力完成三稿,時為一九八四年,歷時六載,竣稿刊印,於一九八七年《大經解》流通於海內外。

同年夏,念祖大德應美國維州蓮花精會之邀,赴美傳播密法,宏揚淨土法門。

此行使海外佛子普沾法雨,深獲真實利益。

筆耕同時,大德還不辭辛苦,不顧體弱多病,先後在中國佛學院、北京居士林、廣濟寺等處多次弘法,開設淨宗講座,結合現代科學知識開佛知見,示佛知見,導群生悟佛知見,入佛知見,契理契機,理喻圓融,深入淺出,文顯義明。

其著作除《大經解》外,尚又有《淨土資糧》、《谷響集》、《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心聲錄》、《淨宗心要》等相繼問世。

一九九零年以來,
黃老一直多種疾病纏身,本該多休養調護,但為弘法大事,將個人完全置之度外。

「我以前注的《大經解》,一般水平、一般根器的人閱讀是困難的。《白話解》出來之後,將會有許許多人受益」!   

為進一步弘法,普被三根,於是老人家又著手於《大經白話解》的撰寫工作,為此就更為廢寢忘食。

由於吃素,故常以面片、米粥充饑。

一次,由於著書聚精會神,竟然忘記了火爐上燒著的米粥,待粥燒幹燒糊後,才被家人發現,可老人家硬是依然吃下了這鍋燒糊的『粥」。

並笑言:

人生的極樂是法樂。只有這種樂才是無窮的,長久的。

大德每日著書外,還要抽出時間來慈悲接引,隨機設教。但更重要的是,每日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堅持一日念兒萬旬佛號,修一座大法。因此每天老人家都要到深夜一點鐘以後方能入睡。一次,在連續八個晚上給他人講法後,由於勞累過度,噪子不適,下床拿藥時,不幸摔成了股骨粉碎性骨折。既便如此,他依然不願住醫院,堅持要把《自話解》完成,終於這一摔引發了宿病的復發。還在為了完成《白話解》方住院治,由於病憤之重,臨終前每每欲言不能,也只是極為超然的輕鬆一笑,心無罣礙。

終於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淩晨,一代大德示疾往生。

(《大乘無量壽經白話解》現已由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出版流通。其未完成部分,依大德生前叮囑,續聽磁帶錄音)。

一九九二年四月七日荼毗,遺骨潔白,獲五色(紅、黃、白、綠、黑)舍利子數百粒,堅固不壞念珠十顆,並於往生七日,從所供油燈燈芯中崩出念珠舍利兩顆。

念祖大德不僅是一位德高望眾,行持等間的大善知識,而且也是一位治學嚴謹的自然科學家(生前曾為北京郵電學院無電通信工程學專業的教授)。以現代科學理論知識為方便利導,示說佛教義理,這在當今佛教界的諸善知識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要利他啊!

要報佛恩啊!

要報眾生的恩啊」!


這是大德生前諄諄教誨於子女的話,更是其一生的寫照!

——引自《佛教文化》一九九五年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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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念祖教授 英文
(Profile of Nien-Tsu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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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皇帝的國師--澄觀法師】─文/宣化上人 (The Seven Emperors' Masters)

七個皇帝的國師--澄觀法師
(The Seven Emperors' Masters)

宣化上人

澄觀法師(清涼國師),諱澄觀,字大休,唐朝越州會稽夏侯氏人。

這位法師身高九尺,有九尺那麼高,眼睛呢,有重瞳,重瞳就是兩個眼仁──眼睛的這個仁,眼珠子。白天看著他不怎麼樣,和普通人是一樣;

但是晚間看見他這個眼睛就有一種光明射出來。

他雙手過膝,兩隻手超過這膝蓋,很長的。

你們注意一下,凡是兩手長過膝蓋的人,都主於大貴的,這是一種奇特的相。

那麼他有四十顆牙,我們普通的人都是有三十二、三十四顆,或者三十六,或者三十八顆牙齒。

佛有四十顆牙齒,那麼這位澄觀法師也是有四十個牙齒。

他讀書讀得非常快,七行俱下,他這麼一看哪,你看一行的時間,他就可以看七行,這位法師聰明到絕頂。

為什麼說他是華嚴菩薩呢?

他著作一部《華嚴疏鈔》,專講《華嚴經》。

等到他圓寂之後,在中國和印度的交界處,有一位阿羅漢,見到有兩個很年輕的菩薩,在虛空裡頭走。

這位阿羅漢有神通,他就用神通令這兩位青衣的童子,也就是這兩位年輕的菩薩,不能走了,

問他們:
「你們是誰?
到中國做什麼去啊?」

這兩位說: 
「我們是北印度文殊堂神,到中國五台山去請華嚴菩薩的牙齒,回到我們的國土去供養。」

這位阿羅漢一聽,說:
「哦,是這樣,那你們可以去了。」

兩位青衣童子走了之後,這位羅漢以後也到五台山去,就對著一般人說他見到怎麼樣的一個境界。

這時人們就把清涼國師的棺木打開來,一看,果然他兩顆牙齒沒有了。

這兩顆牙齒就是被兩位年輕菩薩請去供養了。

所以在佛教裡,
一般人都知道這位澄觀法師,是華嚴菩薩的化身。

清涼國師這一位大菩薩,真是不可思議,他的境界不可思議。

他生歷九個皇帝,
做七個皇帝的國師。
為什麼他能這樣呢?

因為他修行是認真修行,絲毫也不馬虎的,不是像一般人,口說修行,身不修行,口是心非──口裡說得很對,心裡完全都不是。

他在出家受具足戒之後,以「十事自勵」,以十種事情來勉勵自己。

這十種的事情,是很要緊的,我們每一個出家人都應該知道這十種事。

現在我念給你們聽一聽:

第一、體不捐沙門之表;

第二、心不違如來之制;

第三、坐不背法界之經;

第四、性不染情礙之境;

第五、足不履尼寺之塵;

第六、身不觸居士之榻;

第七、目不視非儀之彩;

第八、舌不味過午之餚;

第九、手不釋圓明之珠;

第十、宿不離衣缽之側。

這十種,我再來給你們略略地解釋一下:

第一、體不捐沙門之表:
他的身體無時無刻都穿著袍、搭著衣,很鄭重其事地,像個比丘的樣子;表,就是樣子。

第二、心不違如來之制:
他的心對於佛所說的規矩,一定遵守的,絕不違背;遵守佛所說這一切的戒律。

第三、坐不背法界之經:
《華嚴經》就叫「法界之經」。背,是不違背。凡是有《華嚴經》的地方,他一定對著《華嚴經》來坐,不背著《華嚴經》來坐,不用這個脊背對著經典來坐。你們各位聽聽,人家這種的願力,不要說對佛,就是對經,他也不會背後對著經來坐。

第四、性不染情礙之境:
情,是愛情的情;礙,是障礙的礙,不是情情愛愛的愛。對於情,有障礙的這種境界,他不染。不染,就是不著住到這上面。

第五、足不履尼寺之塵:
這個願看起來不太公道,比丘尼很不高興的,但是他還是照常地發願。說什麼呢?他說他的腳不踩到尼寺院門口的土上;他不僅不走到尼寺裡面,就是連門口的塵土他都不踩。

尼,就是比丘尼,單單住有比丘尼的廟,就是尼姑庵。他就連門口的塵土,都不踩的。

這個意思怎麼樣?

就是他不到比丘尼的廟上去。

所以他一生都沒有到過比丘尼的寺廟去,因此很多比丘尼也不去親近他:「他不來算了,我們也不去。」

你們想一想,這要是你們西方人就會說:「哎呀,這簡直神經病嘛,這又有什麼意思呢?走到比丘尼的廟上,又有什麼不好呢?我一天跑一百趟,都覺得沒什麼問題的。

這位清涼國師他太清涼了,涼得太厲害了,一點都沒有熱情」,對不對啊?

因為他太過清涼了,一點情感也沒有,沒有什麼情感,所以能發這個清涼的願。

第六、身不觸居士之榻:
不要說到在家人的地方去住,他連在家居士睡的床,他都不觸。觸,就是不touch, no touch,不接觸。你想一想你夠不夠這個資格啊?你怎麼樣啊?哈!

第七、目不視非儀之彩:
非儀,就是不合乎威儀的,不合乎禮儀的這種因緣,他都不看。好像那作戲的,或者跳舞的,或者唱歌的,或者好像是怪物、妖怪,在街上那地方蹦蹦跳跳的,這些他都不看的。

第八、舌不味過午之餚:
過了午,口裡不要說吃東西,就連嘗一嘗它有什麼味道,他都不嘗的。他不會說:「這個東西什麼滋味?我試一點點」,他都不試的,更不要說吃。你看看人家高僧所行所做,都是什麼樣子。想出家,那麼容易的?放不下,你就不要出家!

餚,就是吃的菜飯;餚饌,就是包括水果等一切吃的東西,什麼都包括在內。他不要說菜飯,甚至於連一個水果都不吃的。所以修行持戒律是要很嚴厲的。有人說: 「師父許可我們晚間吃個蘋果,或者橘子,或者是什麼水果之類的,這許可的啊!」

不錯,就因為你做不到,所以勉勉強強開這麼一個方便法,說可以的。到時候,你若真想要修行,出家了,就連水果都不可以吃的,甚至連牛奶等漿類都不喝的。你們要是餓的話,也可以喝點漿類,不要偷著吃東西,聽見沒有?要依教奉行,不要聽了不注意。

第九、手不釋圓明之珠:
他手裡總拿著念珠,不斷地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這麼念佛。

第十、宿不離衣缽之側:
他睡覺總要把衣缽放在旁邊,保護他這個衣缽。

所以這位清涼國師,他天天以這十種的事來勉勵自己,沒有師父教他的。

沒有哪個師父說:
「你要持午啊!你不要背著經坐。」沒有的!都是他自己立出來的條件,不是師父教的,所以他才能「生歷九朝,為七帝師」,他歷經九個皇帝,而有七個皇帝都拜他做師父。

這九個皇帝都是誰呢?

是唐朝的,

(一)唐玄宗、
(二)唐肅宗、
(三)唐代宗、
(四)唐德宗、
(五)唐順宗、
(六)唐憲宗、
(七)唐穆宗、
(八)唐敬宗、
(九)唐文宗。

由代宗以後,
都是拜這位清涼國師做國師的。

唐貞元十四年四月,逢帝誕日,當時他住錫在五台山「大華嚴寺」,德宗皇帝詔請入殿,開示《華嚴》宗旨。

皇帝一聽龍心大悅,讚歎說:「講得真是妙啊!」

於是賜紫衲方袍,
禮為「教授和尚」;

言其他是皇帝的教授和尚,常常給皇帝講經說法。

為什麼他叫「清涼國師」呢?

貞元十五年四月,又逢帝誕日,皇帝再詔請教授和尚入內殿,闡揚《華嚴》大經。

他給皇帝說法,
皇帝聽了之後,說:
「您真是令我得到清涼!現在真是好!真是得到自在清涼了。」

所以就賜「清涼」為國師之號,說:

「以後就稱澄觀法師叫‘清涼國師’,不稱他的名字。」

後人也就稱「五台山」 為「清涼山」。

你們看看,他一個人經過九個皇帝,七個皇帝都拜他做師父,如果他沒有道德,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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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師對我說:「我在想我的錯處!想我的錯處!」換句話說,就是想自己的罪業,隨時念念的懺悔。他的特點就是:念念三寶,念念懺罪。這就是般若,沒有智慧,這樣的堅持是做不到的。這個,你在弘一法師的全集、傳記,是看不到的。(Great Master Hongyi)

夢參長老:我在想我的錯處!想我的錯處!

弘一老法師,他很簡單,不收徒眾,他跟前只有一位傳貫法師,還是晚年來照料生活。

傳貫法師應該學得很多吧?

不可能,傳貫跟弘老很少有談話的機會。在一天裡,早上老法師開了門,進去打整、打整,或者想談些問題,有什麼話,老法師不得不跟你說話,寫個條子給你,你就照著條子辦。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寫個條子在老法師的門邊遞著,他把門開開才跟你說。

我請老法師到青島湛山寺,因為傳貫法師是福建人,誰也不通,必須得增加我一個侍者,只准我能到他的屋,能跟他說話,才只能這樣做。

誰請老法師開示了,
老法師總是這樣回答:
「我還是學人;我還在學,我沒有開示你的。」

弘一老法師有時候念念佛,有時候就寫寫。別的都撂了,書法他沒撂,因為他要寫經,盡寫的是「華嚴偈頌」,他也用書法來弘法。老法師身體不好,講《隨機羯磨》,後來還是仁開法師代課幫忙講,老法師氣力不足,坐著跟你講,你都聽不了。那時他的身子特別壞。

親近弘一法師,怎麼親近?

你得會親近,看老法師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所以不論你什麼時候看,老法師總是坐在他那書桌旁邊,寫字也好,沉思也好,你在外頭看著他的影子,你就能知道了。

如果大家到福建泉州看看弘一的紀念館:出家那時候的傘,下雨天遮雨,夏天遮遮太陽,冬天遮遮雨,壞了他自己修理。看看他漱口的楊枝,還有幾口沒用完;看看他那個蚊帳,出家時所帶,還是那個蚊帳,沒有變過。看看他那般清高,你看到了,在心裡面深深掉下眼淚。

老法師有一次問我:
「你將來要做什樣的人啊!你看我這樣的生活習慣能習慣嗎?」

我說:「我不習慣。」

「你恐怕對我這(習慣)有意見吧?!」

我說:「我有點意見、不大,但是我做不到。」

我心裡所見的——老法師個人的修為清高,老法師素不接觸人。

但是另一方面,老法師身體不好,他的教育,就是身教,你看就好了。

想跟老法師多接近,他每天要二次散步。在湛山寺的時候,他下午有時間會出來散步。「你別往老法師身邊走!」我跟好多同學打招呼。你一走過去,他馬上就回寮房了。他不會在路上跟你遇見,隨便跟你打打掰,散散步,聊聊天,永遠不會跟任何人聊天。

你要親近弘一法師,你親近得到嗎?

那時候,閩南佛學院的那批大德都要親近他,後來都是大法師,他不接觸你的。

弘一法師,他除了寫、作,還是寫作,很少離開桌邊,不寫不作了,你就會看到燒香的煙,他會點很好的香,在那兒靜坐思惟。

「老法師,您在想些什麼?」

老法師對我說:「我在想我的錯處!想我的錯處!」

換句話說,就是想自己的罪業,隨時念念的懺悔。

他的特點就是:
念念三寶,念念懺罪。

這就是般若,沒有智慧,這樣的堅持是做不到的。

這個,你在弘一法師的全集、傳記,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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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大師 英文
(Great Master Hongyi)